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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不会就不是谦虚，而是虚伪了，曹子扬只能到：“好吧，我会，得罪了，孔长。”

孔长道：“请赐教。”

曹子扬当即移动了棋子，变成他和孔长对弈，韩老长观战，连韩夫人都放下报纸凑热闹来了，但他们都不出声，只是看。

孔长是高手，曹子扬当然以不差，他记忆力非常好，走一步算计着五六七八步，这都是靠记忆和计算的，所以不落下风，孔长设计的陷阱都被他看了出来，并且反诱孔长，一时间双方杀的难解难分。

很快十分钟过去，对弈逐渐明朗，胜利的天枰倾向曹子扬这边，不过曹子扬没有赢，他很隐秘地露了一个失误，最终成了平局，这个结果对两位长来说都很好，对他来说更好，谁都不用得罪。

把棋盘收了起来，孔长对韩老长道：“头，如你所说，我们都输了……”

韩老长道：“我就说过这小子虽然看着笨，其实心里聪明着，嘿嘿，当然，非常有性格，比我们年轻的时候要强。”

孔长道：“我完全同意。”

这说的啥啊？曹子扬一脸糊涂：“两位长，你们说啥呢？我没有听明白。”

两位长哈哈大笑。

韩夫人道：“曹医生，你被两位长耍了，他们故意摆棋赌你来了会怎么走，韩长说你有赢的实力却不会赢，反而会想办法走和局，孔长不信，他们赌一条烟，战神。”

曹子扬理解了，有点想晕，这两位长真无聊，不过韩老长真的很了解他的想法，但让他不明白的是，韩老长怎么知道他会走象棋？他没有告诉过韩老长，这是个很令人思疑的地方，但他没有问，他说的是：“即便赢了，韩长也不能抽烟。”

韩老长道：“我不抽，你抽，你的小熊猫不好，这个战神则是特供烟，外面买不到，你拿去，把我欠你的酒换回来，上次在省城我那酒没舍得送你，记得不？”

曹子扬点头道：“是有个这样的事情。”

“那就这么说好哈，现在嘛，先给我看病，然后老孔带你参观。”

孔长道：“好咧，我先出去安排安排。”

孔长出去了，韩夫人继续看报纸，曹子扬一边和韩老长聊，一边给韩老长做针灸，药泥就没有了，但没关系，反正曹子扬不喜欢用那东西，因为觉得那东西用处不大，他的强项是用药。

曹子扬问：“老长，这儿是孔长家？”

韩老长道：“可以这么说吧！”

“他家里人呢？”

“都在外面，他两个孩子，老伴去了，所以一个人，有个照顾他的保姆，去了买菜，你问这些做什么？”

“没，觉得奇怪而已！”曹子扬转移话题道，“你的脚有现什么不对劲的情况没有？”

韩老长想了想道：“晚上喝了药睡觉感觉浑身热，尤其脚最热，会出汗，都不用开暖气。”

“这证明用药有效果，这是一个好消息。”曹子扬露出了愉悦的笑容，只是很快又忧愁了起来，这么快有效果，韩老长不很快可以离开了么？这事还真麻烦，不办对不起毛副院长，而且下次有点什么要求都不敢跟毛副院长提，左右为难啊！

韩老微笑问：“你什么表情？不想我好起来？”

曹子扬道：“当然不是。”

韩老长目光有神盯着曹子扬：“你性格和我差不多，我不用猜，想想我年轻的时候怎么想怎么做，你就怎么想怎么做，所以你骗不了我，看你表情就知道你心里肯定有什么事想对我说，说吧，我听着……”

曹子扬很干脆的承认道：“好吧，我确实有事想和你说，你能在南湖做大寿不？”

“你们院长想招待我？”韩老长猜到了，“呵呵，这两个家伙胃口不少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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